長大後,
我們常可以發現,
說自己最討厭耍心機的人,往往很心機;
說自己心機其實很重的人,往往很單純;
說自己超脫世間的人,往往最留戀紅塵;
說自己歷經風霜的人,往往是小孩子;
說自己略懂略懂的人,往往是專家;
(借用一下<赤壁>梗)
(借用一下<赤壁>梗)
而在這之中,
最意外的發現是,
說自己自私的人,往往,最惜情。
我們從沒思考過為什麼,就把這些價值全數吞進去,
當作自己的價值--自己人生不容質疑的價值。
能察覺、接受,
自己是個自私的人時,就會開始改變。
那時,才會知道,情感真摯的美好,
那時,才會知道,別人願意看中你這個朋友,是多麼珍貴的事。
那時,就開始,真正體驗到,人與人的情感,要能夠真心以對,何其困難。
那時,就會真正開始珍惜,那極少數真摯的情感。
我們常活在自己的想像中,
為了生存而活,為了捍衛自己而活。
這之中,我們的性格深深受到社會價值,受到教育束縛。
社會價值要我們正直、負責
教育要我們為了他人而活,要尊重他人感受。
這些價值卻有許多與人性牴觸。
我們戰戰兢兢地活著,
要自己變得負責,
要自己變得理解力強,
要自己變得愛朋友愛親人。
要自己做個靠頭腦吃飯,而非靠勞力工作的人。
要自己當個工程師,不能當水泥工
要自己賺大錢,成家立業
要自己的丈夫帶名錶、做一份社會地位高的工作
要自己美麗永駐。
當作自己的價值--自己人生不容質疑的價值。
這些價值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,
同時我們又無法質疑這些價值,
做不到的價值觀,
卻又必須執行,
因為我們必須活在這個社會阿!
就是這些,讓我們開始合理化自己的行為。
心,是一種極其奇妙的東西。
它很真誠,
真誠到就算你想刻意欺騙它,
它還是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在你的行為中。
因此,
我們變得敏感,變得開始捍衛自己的自尊。
我們深深害怕,真的自己被識破。
越是害怕,我們越無法突破困境。
在團體中越是必須大聲說話,
說些沒意義,但看似能提升自我地位的話。
福律茲培爾斯(Frederick Perls)曾提出:
當我們察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時,
我們就會改變。能察覺、接受,
自己是個自私的人時,就會開始改變。
那時,才會知道,情感真摯的美好,
那時,才會知道,別人願意看中你這個朋友,是多麼珍貴的事。
那時,就開始,真正體驗到,人與人的情感,要能夠真心以對,何其困難。
那時,就會真正開始珍惜,那極少數真摯的情感。
自私的人,真的,最惜情。